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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家专访 《中国医生》刘伟强:8个月50次核酸演员穿衣江南体育服都要学

  江南体育去年2月份疫情爆发,电影行业停摆,博纳影业董事长于冬向电影局请命,希望拍摄一部关于抗疫医生的电影。

  在重大真实事件改编的类型里,博纳向来不甘落后。导演人选无他,刘伟强是第一选择。

  2019年他执导的《中国机长》拿下29亿票房,至今位列中国影史票房总榜第13名。

  从川航8633备降成都,到《中国机长》上映,只用了16个月。从疫情爆发到《中国医生》上映,间隔只有17个月。

  暑期档惨淡开场,上半年票房与2019年同期相比,跌了30亿。《中国医生》因此被业内和媒体寄予“救市”的希望。

  群星阵容自不必说,广州、上海、武汉三地实景拍摄,无锡1:1搭景重现金银潭医院内景。影片使用的全部医疗器械都由专业医药公司赞助,拍摄跨度长达8个月,数十位医疗顾问全程跟组监督,剧组规模达千人。

  金银潭医院被作为主要事件背景,这是武汉的传染病专科医院,疫情期间收治了大量新冠肺炎确诊患者。

  凤凰网娱乐Ifeng电影独家专访《中国医生》刘伟强,聊了聊这8个月来的拍摄经历,和他对“真实”、对疫情的理解与感受。

  Ifeng电影:《中国医生》整个拍摄过程有没有你自己第一次知道,或者说挺颠覆自己认知的一些医疗知识?

  刘伟强:我以前当然是不了解这些的,第一次穿防护服就是去广州,7月份,一穿上去全身就已经湿了,因为防护服是不透风的。

  你看他们脸上的伤,其实有的不用化妆,戴两三个小时已经勒出很多痕迹。穿这个手套,抽出来手是潮的,因为全是汗水。

  张涵予、袁泉、朱亚文,连“穿衣服”都要学,因为防护服要穿三层的,学怎么戴这个护目镜,怎么气管插管、打针、放氧气。我们大概有20个专家教他们怎么操作。

  包括很主要的救病人的一个仪器ECMO(膜肺),我们有五六台,是真的仪器。我们不能用道具,道具看上去是不同的。很幸运,有一家医疗器材公司,把我们整个医院的器材赞助了,电影里每一个器械都是真的,床也是真的。

  每一天收工后,会放粗剪的影片,很多医疗顾问在看,看演员的手势有没有做错,插管有没有插错,防护服有没有穿错。

  刘伟强:在现场,他们一开始就跟我们一起,怎么去布置这个现场,仪器应该怎么放,都听他们的意见,这个要很专业的。

  刘伟强:再来喽,再拍过,一定要过他们的。这个血冒出来是怎么样,很多按钮按哪一个,要清清楚楚。

  病态也要演得准确,对演病人的演员要求也很高,告诉他情况是怎么样,比如好像你在溺水,然后身体发胀。

  Ifeng电影:之前《中国机长》也由真实事件改编,你怎么定义电影拍出来的“真实”?

  刘伟强:我很简单的,拍这个电影我一开始定位就是“半纪实”,因为这个真的是很真实的故事,你不能偏很多,聊不是关于这个事情的问题。

  但是人与人还是重要的,所以我会拍医疗队专门从广州过去武汉,从上海去武汉,他们怎么互相帮忙,其中有什么冲突,因为每一个地方的人工作方法是不同的。

  刘伟强:挺复杂的,你去了一个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地方江南体育,一开始医疗的物资是不够的,很跌宕的情节。

  Ifeng电影:比如说有几组矛盾?最直观的肯定是我们和病毒之间的矛盾,还有谁和谁的?

  病人很恐惧,因为你好像呼吸不到。如果医生医不好这些病人江南体育,他们的心理状况也很不好,压力很大。医生也有家人,家庭跟工作,他们怎么样去处理。

  Ifeng电影:很多电影的纪实效果是用手持拍的,《中国医生》里你的手法是什么?

  刘伟强:这个不单单是手持,要以宏观的角度去想江南体育,不是因为手持就是纪实了,现在拍电影不跟从前一样,每场跟每场不同的方法江南体育。

  就像我们有很多场手术,你要想得很清楚,这个特写会不会太血腥,观众会不会怕。医院灯光的调性是怎样的,手术室很多不同灯光要去搞,颜色怎么样,真的每一场要想,跟灯光师沟通,跟摄影师沟通。

  刘伟强:那是12月初,在武汉的一个社区,我们有很多“医疗人员”、“流调工作者”,他们穿着防护服,还有一些医疗车和临时演员,跑来跑去。市民看到就问疫情是不是又来了,我们很快就澄清我们是拍戏。

  刘伟强:我们跟组演员大概有200人,工作人员大概有800人,所以我们有一个很严格的防疫,每天人走之后就要紫外光消毒,用消毒水擦地。擦完之后,就要关灯两个小时,把细菌杀死江南体育。

  我们在门口架设了测温仪器,体温过高就要立刻送医院。假如有一个人(感染新冠肺炎),剧组就要完全停住。

  刘伟强:所有人,临时演员、灯光、摄影等等全去,排大队做核酸检测。八个月内,我大概做了50多次。

  然后我们去金银潭医院拍,就去了一次,防控很严格,什么地方你们不能去,红区黄区哪个区不能进都要讲清楚。

  我常常说,武汉人真的很厉害,能挺过这个事情。因为你关92天,真的会发疯的,他们就很安分去守住这些。但也有很多麻烦,好像快递、送东西去社区,很多机构,我们去访问的时候是很感动的,他们都没说苦的。

  刘伟强:最感动的是,我们去一家医院,院长病逝了,副院长一个女生去挺这个医院,说的时候,她哭得不得了,这个是我很感动、很感动的。她说一发生疫情,好多病人来医院,当时他们真的出手不可,没料到这么多人,然后她一步步处理这些难关。

  刘伟强:一点点,我没法每个人都讲,如果都要说我们就要拍40个电影,因为太多人了,好像欧豪,他演外卖员,因为开始外卖员是不出来的,也有很多故事。

  Ifeng电影:演员们都戴着口罩,医生甚至穿着全套的防护服,只露出眼睛,我觉得这次表演可能跟以往也不太一样。

  刘伟强:对,当然了。第一个就是讨论这个事情,所以为什么我们选的演员都是眼睛很大的,(转身指海报)你看他们眼睛真的很大的!眼睛会演戏,眼睛要说话,这是第一个要求。因为现在人每天戴口罩了,我觉得观众很习惯观察人眼神的表达。

  Ifeng电影:除了《中国机长》里几位老搭档,这次你也合作了几位新演员,比如易烊千玺、周也、张子枫,他们能够表达出来你想要的效果吗?

  刘伟强:我怎么说呢,这帮人是很厉害的,你看张子枫、易烊千玺,他们虽然很年轻,可这个事情太大,所以其实他们很清楚,跟他们说的时候他们已经很有感觉。

  张子枫演一个年轻人,她爸爸妈妈因为新冠肺炎去世。我告诉她,居委会的人带我去那个社区,我问我这个剧本写得对不对,他们说社区中有的家庭确实就是爸爸妈妈去世,留下一个孩子。

  我说这帮演员真的很厉害,易烊千玺特别忙,也是不停抽时间去学这个,因为他是实习医生,真的要学气管插管这些操作。

  刘伟强:对,因为他戏份挺重的,他的角色实际上还不懂这些,有一个情节……你看电影就知道了,不能告诉你太多。

  Ifeng电影:好,钟南山院士说如果这个电影能在国外引起反响就太成功了,你有这个信心吗?

  出现了这个病毒之后,我们全中国人,整个国家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,比如居家隔离、启用方舱医院、建设火神山和雷神山医院。经过这一趟,证明我们是能挺过去的,我自己觉得是对的,是非常了不起的。